指间的烟烫到手,墨锦棠才惊醒。
入赘……
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他的眉目瞬间变得阴沉。
一种荒唐感,更多的是慌乱。
蒋东越摇摇头,“谢家这桩联姻,我父亲的执着比你想的深,如无意外,我会娶谢承芝,不管她发生过什么。”
“……”
“锦棠,关心则乱,你想多了。”
蒋东越盯着他冷俊的脸,“其实,你也应该好好想想,到底是仇恨重要,还是活着的人更重要,身为朋友,我不想看见你将来后悔。”
墨锦棠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浮躁,却怎么都压不住浓烈的恨,“我心里有数。”
“我回学校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蒋东越开车离开。
车子经过红绿灯的路口停下。
余光瞥见副驾驶位置上的一个粉色的小东西,他伸手拿过来端详。
是一个小小的吊坠。
蒋东越认识这个吊坠,小孩挂在琴盒上的小玩意,应该是之前掉下来的。
摩挲着小小的花瓣吊坠,他抬手摘掉了眼镜,温淡的眼眸里浮起的笑意,由内及外。
他并不近视。
就像小孩儿在阁楼上嘲笑过他的那样,他就是一个靠伪装生活的人,揭开这层面具,内里一片腐败。
将吊坠揣进内衬口袋,短短十几秒,他又将眼镜戴上,离开这个让他短暂真实的路口。
……
比赛还有两天时间,沈蔷薇隔天一大早就叫醒了阮情,说是要带她四处去逛逛。
阮情其实更想留在酒店练琴,然而沈大小姐那双眼睛看着她时,她的确有点无法拒绝。
然后,等她洗漱好下楼,却在大厅只看见了墨锦棠一个人。
墨锦棠瞧见她也怔了下,电话在这时候震动,他拿出来就看见了沈蔷薇的短信。
【好好陪着阮情玩一天,我就不找苏宛宁的麻烦,要不然我烦死你。】
墨锦棠,“……”
阮情走过来,“怎么了?为什么就你一个人?”
他将短信给她看。
她笑了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