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的问，“晚上我能留在沈家用餐吗？”
阮情怔了下，随即道，“我是沈家的客人，这种问题你应该去问蔷薇，我无权回答。”
蒋东越无奈的叹息，“太太，你这么聪明，难道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
她垂下视线，“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你的确说得很清楚了，是我没有表达清楚，太太……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天高海阔，你想去哪儿都可以，只是我希望你不管去哪儿，都不要拒绝我的靠近，好吗？”
“……”
阮情动了动唇瓣，但没有说话，手指稍稍用力，指甲就嵌入掌心。
他这样低声下气跟她说话的态度，是她根本就不能抗拒的样子。
索性，她够清醒。
被伤了一次，整个人都不复从前的冲动了。
再喜欢他，也还是能够随时随地的保持神志清明。
她抬眼看着他，清冷如星的眼眸里一片淡静。
就在他心乱的最厉害的时候，她模棱两可的开口，“我只是那间学校的学生，没有权利阻止大公子靠近，我是自由的，你也是。”
“……”
自由？
她愿意给他这个靠近她的自由！
这一刻，他眼底流露出来的欣喜，亦是阮情从前不曾见过的。
蒋东越抬手将她搂进了怀里，气息落在她的耳边，声音沙哑而激动，“对不起，我为二十三天没有联系你道歉，我知道自己伤到你了，所以请你不要这么快就原谅我，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太混账。”
她动容的红了眼圈，“嗯，我不会这么快原谅你的，至少，二十三天以内不会再接你的电话，也不会回复你的短信，更加不会冲宿舍走出来见你，所以你最好别来烦我。”
“好，我答应你。”
他按着她的后腰，恨不得将她按进骨血里。
可她如此瘦弱，他手按到的地方能摸到凸出的骨节，心痛就这么失控。
他的情绪太激动，所以压根就没有体会到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有多坚决。
如果他能够再冷静一点，就能看清她此时的表情有多不对劲。
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