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
爱情是她想想就可以的吗?
阮情红着眼圈,兀自强撑着倔强模样,“不重要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弯腰捡起手机,神情恢复了冷淡,“我后天飞维也纳,等你想好了离婚时间,让你的律师通知我,在那之前,让钟菱别再骚扰我。”
说完想说的,她绕过他离开。
蒋东越想也不想就抱住了她,将她用力按在了胸口。
太用力,刺痛了伤口,他也顾不得,反而抱得更紧了。
有种预感,如果现在让她走了,那他们真的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阮情被他抱得快喘不上气,“蒋东越,你松手。”
他弯腰,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气息滚烫,“我不松手,我受伤了,你得安慰我,安慰到我不难受了,我才会让你走。”
“……”
她僵住,然后慢慢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隔着浴袍,都能感受到不对劲的体温,以及他落在耳边的气息,几乎烫到了她的神经。
阮情伸手推他,“你是不是发烧了?”
“嗯。”
他圈着她,“伤口发炎了,如果你一走了之,说不定真的就要继承我的遗产了。”
她拧起眉心,“蒋东越,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没开玩笑。”
他松开了这个拥抱,站直身体后抬手就扯开了胸前的衣襟。
阮情,“……”
略过白皙的胸肌,心口处那些刺痛她眼睛的浅浅抓痕旁边,是一道皮肉分离翻卷的伤。
伤口很深,因为泡了水,伤口周边已经发白。
她蓦的看向他,“这是怎么弄的?”
他凝视着她,“得罪人了。”
“……”
她不信。
有谁能伤到他?
又有谁敢伤他!
“你得罪谁了?”
“拉斯维加斯那边的琐事,你不用管,索性已经解决了。”
是解决了,还是不想告诉她?
罢了。
她何必执着。
阮情慢慢垂下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