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
这时,念慈和尚被石巍推着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两人唇齿相交的香艳画面,念慈忙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喃喃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不能再这样胡闹下去了,仅存的一点理智提醒着宋济泽,他狠下心来,狠狠的咬住慕容辞忧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慕容辞忧原本疯狂的动作顿了一下,可他并不生气反而笑着咬回去,霎时间,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一股咸腥。
慕容辞忧吮吸着笑得更加癫狂,他巴不得两人的一切都交融在一起永不分离,眼下这样的愿望倒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实现了,他实在没有拒绝的道理。
念慈沉声劝道:“施主,色即是空……”。
对于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念慈,慕容辞忧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唠叨起来没完没了,这才有些不舍的从宋济泽身上下来,可炙热的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过他。
看着,宋济泽眼梢上挂着一抹薄红,慕容辞忧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他得意的笑了,又很是享受的舔了舔唇边湿漉漉的血珠。
慕容辞忧随手将桌案上的一卷佛经扔到念慈和尚面前:“念慈,你一向很擅长写文画画,不如就由你来把我们画下来吧”。
闻言,宋济泽脸色大变刚想开口制止,慕容辞忧已利落的解开酒囊,把酒水强行灌进他的嘴里。
契丹烈酒划过宋济泽红肿的舌尖涌入喉咙,在胸腔里激荡起一阵辛辣无比的波涛,他被呛的连连咳嗽起来。
念慈沉声规劝着:“阿弥陀佛,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慕容辞忧头也没抬,只是一边抚着宋济泽的胸膛帮他顺气,一边漫不经心的应道:“哈哈哈,我懂,我懂,出家人也要化缘的不是?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你画一张,我就放一个人,看在故交的面子上,奉劝你想清楚,毕竟这样划算的买卖可遇而不可求!”
说罢,慕容辞忧看了石巍一眼,石巍立刻高喊一声:“带上来!”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后,金銮殿的金锁窗上倒映出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来,只听扑通一声,瘦弱的那个跪倒在地,哭哭啼啼的哀嚎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
慕容辞忧悠然自得的轻敲着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