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外面来了几个人要见你”,阿毅一边笑着,一边转身朝门外跑去:“我去叫怀礼来,小家伙担心坏了……”
闻言,宋济泽也起身朝门口走去,慕容辞忧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谁知嘎吱一声,宋济泽并没有出去,反而关上了木门。
慕容辞忧完全不知他的用意,满眼不解的看着他,却见宋济泽转着四轮椅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来。
慕容辞忧愣了一下,低头才看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白纱里衣,而缠着层层绷带的胸膛更是赤裸着
久经沙场的慕容辞忧知道,这不过是为了换药以及随时观察伤口,他向来不修边幅,况且对面站着的是坦诚相待过的人,因此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
可眼下,慕容辞忧实在不想面对宋济泽,于是一把从宋济泽腿上捞过衣服喊道:“出去……”
只是刚说了两个字,他自己就呆住了,明明嘴巴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宋济泽似乎也察觉出异样,他隐隐皱着眉头,伸出两指贴紧慕容辞忧的脖颈探查着,慕容辞忧一扭头躲开了……
“你…”,宋济泽牙关里挤出一字却欲言又止,慕容辞忧听出宋济泽似乎压抑着一腔怒火,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转念一想,便觉得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法师,我们进来了!”正在两人僵持不下,门外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
慕容辞忧心里暗暗疑惑:是谁这样无礼?另一边,宋济泽却不阻止门外之人的鲁莽,只是伸手松开了铜钩挂住的纱幔,雪白的帐子轻飘飘的合拢罩住了床铺。
门再次打开了,透过月白纱幔,慕容辞忧隐约看到一个身材疏朗气宇轩昂的男人,负着手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只是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宋济泽摇着四轮椅迎上去,颔首拱手以作施礼。
那人一进门就看到,床上的帐幔后隐着一个虚影,眼里闪过一丝好奇,却也不问,只是快走几步拦住他:“哎,你我之间何必多礼,快别乱动扯了伤口,何郎中快来给法师检查检查”。
“是”,门外进来一个提着药箱的郎中,他很恭敬的跪在地上,朝那男人拜了拜,才小跑到宋济泽面前。
慕容辞忧心里也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