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健硕的男人飞速跑来,他当空一劈挑开了那胡人的弯刀。
那胡人撤了几步却不离开,只是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人,忽然他从脖颈间掏出一个骨哨,吹响了,刚才还散在各处的胡人迅速聚拢过来,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
情况虽十分危急,可包围圈里的两个男人都很镇定,他们很有默契的转过身背靠着背。
为首的胡人一抬手,其他胡人便一起举着弯刀进攻, 这十几把野蛮的弯刀,却不敌两柄默契十足的利剑。
不消片刻,所有的攻击便被两人的几近完美的合作击破了,眼见败局将定,为首的那个胡人突然暴起要冲杀上去。
“父亲!小”,慕容辞忧听到一声稚嫩的呼喊,他转头就看到一个小公子正掀着帷帽上的绢丝,露出一半惨白的小脸大叫着,只是那孩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夫人捂住了嘴。
那夫人一手将孩子藏到身后,一边快走两步,抓起小慕容辞忧的领子将他猛地拉过来。
还不等小慕容辞忧争辩,要救地上那个气若游丝的孩子,那夫人就慌忙拽着两个孩子跑远了。
咚咚咚,大队的官兵持着长枪疾跑过来,慕容辞优终于放下心来……
果然,为首的胡人当即收了手,他一直盯着那夫人和孩子跑远的背影,而后猛地退后几步,拎着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叫嚣起来:“撤!撤!”
“属下该死”,为首的官差拱手请着罪
小慕容辞忧已挣开那夫人的手,冲上去抱住那个男人,心急如焚的检查着他的伤口。
男人笑着:“无妨无妨,忧儿,快来,见过伯伯”,说罢,手上已利索的撕下布条,包好了小慕容辞忧胳膊上的伤口。
小慕容辞忧这才拱手施礼道:“见过伯伯”,那男人蹲下身,扶住小慕容辞忧的肩膀笑起来:“好孩子,准备好的生辰礼还没送给你,你便已经这样大了”
小慕容辞忧也跟着笑,倒是一旁的男人哽咽起来。
“这次是我莽撞了,让胡人钻了空子……”
“不能怪你,是我的话,也会带那孩子进城治病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病死!”
“你呀,还是老样子……”,两人后面说的话,慕容辞忧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