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正听阿毅解释着,慕容辞忧却发现一个粗壮的身影飘过去,竟是昨晚义庄里的男人,那男人径直走进一间挂着“雅茗轩”的茶楼,慕容辞忧暗暗记在心里。
一转头,就发现宋济泽正站在一条窄小的巷子口前等他们,慕容辞忧忙跟上去。
又走了几步,慕容辞忧故意放慢脚步和宋济泽拉开些距离,又问阿毅:“为何不直接下道圣旨?”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毕竟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此次出关关乎着玉玺大事,众人本来就是以取经名义出发的,绝不能以官府名义大肆招募。
这时,巷子里迎面走来两个挎着篮子的老妪,阿毅忙压低了声音提醒他:“嘘,怀玉兄不要这么大声”
“大娘,请问安布汉老人住这里了吗?”阿毅小跑两步迎上去礼貌的问着。
“安布汉?那个疯老头?”两个妇人对望一眼,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众人一番。
“他疯了?”阿毅惊奇地问道。
“你们是外乡来的吧!我劝你们最好离他远点,免得被传染了”,一个妇人似乎已经看穿了他们。
另一个妇人也好心的提醒着众人,“是啊,最近郡里真是不太平,又是恶鬼现世,又是沙尘满天,实在太吓人了”
眼见那两人妇人说起来没完没了,阿毅顺口胡咧起来:“呃,大娘,我是他的远房侄子,实在是家里出了大事才万不得已……”
那两个妇人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们好几眼,才指了指远处一个围墙已坍塌了大半的破败房子,围墙里隐约露出几座灰黄的驼峰。
三人行到那屋前,一道破门引入眼帘,说是门其实不过是两扇极薄的木板,上面还东一块西一块的缺着口子,若是有心用力一推便能推倒了,可既然是有求于人自然不能那样无礼。
阿毅礼貌的敲着门,只是敲了好几次都没人来应,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宋济泽:“师傅,这里好像没有人?”
正在这时,一声悠长的叫喊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凉河哦~”一个小贩挑着担子扯着嗓子卖力的吼着。
原本紧闭的木门猛地被拽开了,一个须发半白衣衫褴褛的老人一瘸一拐的跑出来,他看到众人先是一怔,而后极不耐烦的推开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