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世人多善伪装,她只是拿感觉说话,不敢过于肯定。

    说话间,沈文,沈长赫,沈夫人都一起来了。

    行礼过后,沈老夫人让他们都坐下,给身侧婆子使了个眼色,让人都退下,且合上了房门。

    她先是看了沈长赫好一会儿,招了招手让到她身边去。

    “祖母。”沈长赫走过去半弯下膝,让老夫人能摸到他的眉眼。

    “好好好,我的赫儿长大了,一表人才,俊的很。”

    她摸着沈长赫的头,好一会儿才笑着松开,“饮酒伤身,解决不了问题,如今祖母回来了,莫再有压力。”

    “是。”沈长赫垂下眉眼,有些自责昨日的失态。

    “回去坐着吧。”

    屋中没有旁人,沈安安挨个给他们倒茶,沈老夫人目光定格在沈文身上,语气严厉,“沈文,你是一家之主,可有良策应对如今残局?”

    “孩儿以为,唯忠良可奉,皇上早晚会明白我沈氏一门的忠心。”

    “迂腐!”老夫人语气倏然一重,“你就是被你那爹教成了傻子。”

    “……”

    沈文闭了嘴。

    “安安,赫儿,你们的意思呢。”

    沈安安站在老夫人身边,说,“孙女和大哥意见统一,都认为可站队四皇子。”

    沈长赫跟着点头。

    老夫人目光又看向沈夫人。

    沈夫人忙说,“我赞同赫儿和安安的。”

    儿子女儿都说好,那自然是好的。

    沈老夫人点头,再次看向了擢住嘴的沈文,“你可还记得,当年同你祖父交好的郑家,是因何没的。”

    “触怒了皇上,流徙荒地,死在了半路上。”沈文轻声说。

    他记得,当时父亲还曾为了郑家四处求人,只是没有人肯站出来,帮郑家说一句话。

    “当年郑大人清风亮节,不愿见皇子争斗,朝臣结党,屡屡拒绝皇子示好,后来一朝失了圣心,遭此劫难,没有任何人敢出来替他作保,最后落了个全族流放的下场。”

    “母亲的意思是??”沈文拧着眉,面色凝重。

    “我并非让你忤逆你父亲告诫,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