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进京赶考时可有孩子?”

    曹夫人蹙眉想了想,最后摇头,“也没有,民妇并不曾听说过,只知晓后来小姑子不知何原因突然暴毙,那时倒是有一个儿子,也不知去向了,曹培从不允许我提及。”

    不是孩子,不是子侄,却姓氏相同,那申允白会是谁。

    沈安安如今可以确认,申允白在府中供奉的牌位,就是那位翰林院的申大人无疑。

    她拧眉思索着,一时没有注意周围。

    曹夫人慢慢抬头,看了她一眼。

    手缓缓伸进袖子里,一道冷光闪过,锋利的匕首朝着沈安安胸口拼命的刺去。

    沈安安冷眼看着,并没有动。

    锵——

    就在匕首要插入沈安安胸口时,曹夫人突然手腕一麻,旋即传来的剧痛让她握不紧刀柄。

    咣当一声,匕首落在了地上。

    曹夫人握着手腕疼的弯下腰,额头上都是冷汗。

    庆丰从树上跳了下来,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注视着曹夫人。

    她知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她不能给自己的夫君报仇了。

    便干脆摔坐在了地上,目光变的呆滞,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你知晓我在说谎?”

    沈安安扫了眼她保养得宜的脸,掀起一抹讥嘲的笑,“不顺意的怨妇日子,可不该是你如今的模样。”

    她深有体会,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曹培应该对她很好,至少从不曾苛责。

    “呵呵,呵呵呵呵……”

    她低低笑了起来,“夫君,是我没用,没能替你报仇,不过你放心,我们的孩子我已经安顿好了,我这就来陪你。”

    她捡起短刀横在了脖子上,却是迟疑了一瞬,抬头凝视着沈安安。

    “你杀了我夫君,我恨不能杀了你,但有关曹柔的事,我并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