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被他护的很好,脑子里每日除了男女之情,抓奸吵架,就再容不下别的。

    萧渊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把她拥进怀里。

    不论是在京城还是在朗悦湖,他没有一日不做那个梦,梦中的绝望挣扎和醒来后发现只是一场梦的松懈欣喜,就像是重新又活了过来。

    “无数个清晨,我最想的就是把你抱在怀里,哪里都不让你去。”

    他揉着她手臂上细腻的肌肤,眼中都是餍足。

    叮——

    是沈安安镯子和萧渊扳指碰撞发出的脆响。

    她一惊,立即想收回手臂,却被萧渊抓住。

    “怎么了吗?”

    萧渊不说话,只是蹙眉凝视着那只手镯。

    “一个普通镯子,你上次不是看过了吗。”  她笑说,想把镯子藏回被子里。

    “太丑了,不配你,下次别戴了。”

    沈安安心中一颤,以为他是看出了什么,转念一想觉得不对,若是他看出来,一定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非要掀了梧桐苑不可。

    “随便戴着玩的。”

    “我不喜欢这个镯子。”连萧渊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很不喜欢。

    “……那好,等我回头翻翻首饰匣子,重新换一个。”

    他这才松开她手腕。

    沈安安长舒了一口气,墨香的声音突然在外响起,“姑爷,皇子妃,公子派人找。”

    “……”萧渊眉头一皱,“怎么那么快,这么快就安慰好了。”

    沈安安探头看了眼快要暗沉的天色,斜睨了萧渊一眼,光着脚下了床。

    “天冷,当心着凉。”

    这会儿就是给她快冰抱着,她也不觉得冷,沈安安不搭理他,快速穿衣梳妆。

    来到客院时,林雨柔已经不哭了,只是一双眼睛红的吓人,紧跟着沈长赫。

    他先跟萧渊打了个招呼,才不解说,“听管家说,你们很早就从灵山回来了,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瞧见人。”

    “……”

    沈安安面色发烫,她能说,她们抽空去共赴了一场鱼水之欢吗?

    “我们来了,那时你们正在说话,安安说不便打扰你们,我们就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