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两年前她就不肯从了爷,如今还给爷摆谱呢?”

    老鸨面色萎白,“不…不是,殷红…殷红她……”

    “不是就把人给爷带来。”清跃抬起一脚踹在老鸨身上,凶神恶煞的威胁,“告诉她,爷如今有的是银子,只要她服侍好爷,爷保她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客官。”老鸨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弯腰把裙子上的土拍干净,“殷红真的不行,要不您换一个,紫焉怎么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功夫不比殷红差的。”

    “爷说要殷红,你没听见吗,怎么,你也看不起爷?”清跃拿起桌案上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吓了老鸨一跳。

    “客官,这…哎呀…奴家老实给您说了吧,殷红她…并不在这。”

    “不在?怎么可能,她被人赎走了?谁?爷找他算账去。”

    “不是不是。”老鸨眼神闪烁,叹了一声,“是…死了。”

    清跃愣了一下,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老鸨。你当爷是傻子不成,敢编瞎话骗爷?”

    “奴家哪里敢啊。”老鸨左右看看,附耳清跃小声说了几句。

    “此话当真?”

    “奴家怎么敢骗您。”老鸨一脸唏嘘。

    清跃皱皱眉,又嗤笑道,“贱人,谁让她当初不从了爷,死了也是活该,死娘们。”

    老鸨眸中闪过一丝不快,到底没说什么,“客官,要不让紫焉来侍奉您?”

    “不用,那殷红不是有个结拜妹妹,清高的很,叫什么…桃粉是吧,让她来。”

    “……”老鸨心里已经开始口吐芬芳。

    “桃粉也不行。”

    清跃当即变了脸,从袖中掏出了两张银票扔给老鸨,“少废话,你别告诉我桃粉也死了,要么今日让爷见着人,要么爷办了你。”

    老鸨攥着银票,笑的见眼不见牙,“客官这是什么话,奴家倒是乐意,只要客官您不嫌弃奴家人老珠黄。”

    一双眼球黏在清跃身上,就想往身上靠,被清跃嫌弃的推开,“想什么呢,你一半老徐娘,送给爷,爷都嫌塞牙,爷说的,是城西卖烧饼的老汉,他一辈子都没娶着媳妇,想来不挑食。”

    老鸨脸色一僵,立时稳住了身形,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