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蹙了蹙眉。

    墨香是个心软的,忍不住说,“他被姑爷罚了三十鞭仗,领完罚就来了咱们院里,伤都不曾来及上药。”

    沈安安怎么会真记仇他告状一事儿,倒是自己连累了他挨罚,“有什么天大的事儿,也要身子为先,让他先回去寻个大夫看了伤再来。”

    ——

    厨房这个时辰只留了几个人守着,怕沈安安饿的厉害,匆匆煮了碗细面端来,等沈安安用来,庆丰也包扎了伤来了。

    “皇子妃。”

    “你有重要的事儿要禀报?”

    “是,”庆丰面容冷肃,“今日在醉春楼,我在那位桃粉姑娘的门外,听见了男人的咳嗽声。”

    男人?沈安安蹙了蹙眉,“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没有,属下还靠近听了一会儿,桃粉姑娘唤那男子为三郎,那男子应是身子不好,好像是需要长期服药,那二百两银子,是桃粉姑娘原本准备的买药钱。”

    “可若是依你所言,她又为何会将那二百两银子轻易拿出来,给了清跃?”

    庆丰面色凝重,“这才是重点,属下隐约听见她好像说,有人会给她一万两银子,等拿到那笔银子,就带着那名唤三郎的男子离开寻医。”

    沈安安眉头紧锁着,一万两银子,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拿的出来的。

    “你派人盯着桃粉,看她都和什么人有所接触。”

    “是,皇子妃,您说,有没有可能许她一万两银子的是兵部尚书申大人?”

    “买她做伪证吗?”沈安安陷入沉思,“可扳倒陈家对他有什么意义,莫不是只为了给我添堵?”

    这个庆丰也暂时想不明白。

    “那个三郎,你着重查一查,明日一早给我消息。”

    庆丰离开后,沈安安让墨香把那两张百两银票拿了过来,反复观看,。

    “皇子妃,这银票究竟有什么问题啊?”

    “这是可以说话的证据。”她慢慢折起,塞入自己的袖中。

    沈安安连萧渊是什么时辰回来的都不知晓,只知身侧突然传来烫人的温度,她一动不敢动,生怕累的快要断掉的腰肢又要遭罪。

    还好,萧渊没有继续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