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了吗?”

    萧渊温声哄着她,“大夫说了,要喝够十服,才能养好身子。”

    “我身子好好的。”她一脸的不情愿,偏头避开那苦的人舌尖发麻的汤药。

    萧渊将汤药从墨香手中接过来,一手揽着她的腰,语气温和,“听话,养好了身子,我们才能要孩子。”

    孩子?沈安安杏眸睁大,不可思议的瞥了眼萧渊。

    “你,你胡说什么?”

    “……夫人前些日子答应我,要一个孩子的,夫人不记得了吗?”他敛住眼中痛色,看似调笑的说。

    她说过吗?

    又不记得了。

    沈安安垂下眸,怕萧渊察觉出自己不记得了,忙从他手中接过药碗,抿着唇一饮而下,“我那只是说说,偏你当了真。”

    “当真,”萧渊从身后拥着她,嗓音低哑,“夫人说什么,为夫都当真。”

    她苦的龇牙咧嘴,也没功夫回应他的话。

    “夫人日日在屋子里闷着也没事干,不若陪为夫去书案处理公文?”

    沈安安立时拒绝,勉强笑着,“那些公文绕口又乏味,我不想去。”

    “不让夫人看,你只要站在我身边给我研磨就可,我想看着你。”

    沈安安抬眸对上萧渊柔柔的黑眸,终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书房公文不算多,萧渊处理公文的时候,沈安安就站在一旁给他研磨,若是有大臣来议政,萧渊就会搬来了太师椅让她坐在自己身侧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