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多种?”李怀言喃喃自语。

    赵大人趁他失神时抽回了手臂,点头,“这只是其中一种,她手很巧的。”

    李怀言沉默着,站着不动。

    凌辰逸蹙了蹙眉,“你怎么了?”

    好半晌,李怀言才轻轻摇了摇头,慢慢坐了下来,“没什么。”

    只是针法很像,一样都是玉兰花而已。

    想着想着,李怀言突然低低笑了起来,笑容很苦,很涩。

    他突然发现,他对她的了解太少了,除了她帕子经常绣着的玉兰花,他对关于她的一切都不了解,即便赵大人那朵玉兰放在他的面前,他都分辨不出是不是出自她手,和她有没有关联。

    也许,他这一生,都找不到她了。

    “时辰不早了,我还要给我未婚妻带城西的点心,就先走一步了。”赵大人提前离席。

    凌辰逸微微颔首,转头就发现,李怀言直勾勾的盯着赵大人离开的方向,一双眸子猩红的可怕。

    他有一种不安的预感,“李怀言,你怎么了?”

    李怀言不言语,摇摇晃晃的起身后,紧跟在赵大人身后出了门。

    凌辰逸一脸狐疑,但看李怀言喝成这个样子,只能连忙跟上。

    李怀言走路看起来有些醉,头脑却十分清醒,他尾随赵大人去城西买了红豆糕,又看着他上了马车。

    “跟上他。”李怀言对车夫吩咐道。

    凌辰逸在马车出发前跳了上去,“李怀言,你又发什么疯。”

    李怀言别开脸,不说话,他也不知晓自己发什么疯,可就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马车七拐八绕,李怀言的马车在离赵大人一段距离后停下,然后又跟着赵大人穿过胡同,最后停在了一个小宅院门口。

    凌辰逸站在李怀言身后,看着那小宅院的门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位穿着细布,簪着妇人发髻的女子。

    赵大人将油纸包着的糕点递给那女子,她垂下头,温婉的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凌辰逸呆住。

    然后就察觉身侧的人似乎在微微发抖,他还不及抓住他,就瞧见一个身影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门口的二人冲了过去。

    他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