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薅个草哭成这样,回去了,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呢。”
沟渠两边都是青黄交接的杂草,里面的水清澈见底,冰凉湿润的溪水包裹手心,火辣辣的痛感全然消失,
但姜玉凝对于他这句话,她美眸渗出泪泽,意味不明的说了句:
“本来就是你欺负的。”
萧厉野不服气:
“你还怪会乱扣屎盆子的。”
姜玉凝倔脾气又上来了,她气的直接抽回手就往家走,萧厉野又给她摁了回来,他没好气道:
“我欺负的,行了吧。”
姜玉凝没出声,倒也没再跟自己过不去,就静静的蹲在沟渠边等待灼热感彻底退却。
而萧厉野却下不去火,蹲一边喘气都哼哧哼哧的,他说让带镰刀和箩筐,她光溜溜的就跑来了,
要给她镰刀用,她自己上手薅,手薅疼了,结果又怪他了,
这么不讲理,估计姜志铭就是这么被逼死的。
他按着她好一会,思绪还被不平填满时,目光却不经意的被水中交握的手吸引,
他抓的是她的手背,正好将她白嫩纤细的手包裹,柔软的触感这才后知后觉的占据脑海,
他不自然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后脑勺碎发,目光有些闪躲,他想收回来手,可大掌刚动一下,索性就没动了:“”
这是在治疗,没别的,
缩回来反倒显得心虚,
得大大方方滴。
姜玉凝始终是心绪不宁,偏着脸用后脑勺对着他,自然也没注意到这方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倏而,身后传来萧厉安娘,杨金花的声音:
“厉野,你跟你媳妇啥时候好的拉屎都要蹲一块了?”
姜玉凝率先站起了身。
手里滑溜溜的触感像鱼一样溜走,萧厉野没好气的转过头道:
“二婶,你要是不会说话呢,就别说好吧。”
“那在那干啥呢?小破沟还有啥宝贝不成。”
萧厉野没再纠结这个话题,一边往箩筐塞着草,一边道:
“二婶,事情商量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现在的意思是要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