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因为刚才的挣扎，纱布上隐隐透着些微的红。
而膝盖往下，空空荡荡。
尹兰悦颤抖着伸出手摸向小腿的位置，不出意外地摸了个空。
手掌直直地落到了洁白的床单上。
她明明还能感受到小腿的存在，可眼睛却告诉她，那只是错觉。
感知的割裂感和巨大的打击，让她瞬间丧失了理智。
直到三四位医生合力按住她，强硬地给她注射大量的镇定后，她才在药物的作用下，不甘心地睡了过去。
视频时间不长，中间有做加速和删减，但重点也都留了下来。
游晏指尖缠着姜时愿的发丝，声音漫不经心：
“她没疯。”
姜时愿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是一时有些应激。
想到尹兰悦闭上眼之前那不甘心的眼神，姜时愿平静地补充道：
“不仅没疯，她还猜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游晏勾着姜时愿的发丝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缠了几圈，随后系了一个死结。
“跳梁小丑而已。”
姜时愿轻笑，一边打字一边向游晏说道：
“希望她能喜欢我为她设计的结局。”
游晏把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笑眯眯地在她的耳垂上烙下一枚温柔的吻。
“肯定会喜欢的。”
姜时愿笑着点击发送：“我也这么觉得。”
毕竟，不管是当温屿舟名正言顺的妻子，还是当温无寒独一无二的母亲，一直都是尹兰悦的最终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