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是误会……”李姝慌得不行,语无伦次,她也不懂只和母亲说了句喜欢而已,大哥怎就冲出来打人了!
李呈越站到二人当中,挡住魏公铭视线,“立即带她回去,捆也得给我捆回去!”
魏公铭却不肯依他的意,“礼部侍郎府的嫡公子、京县衙门的县丞大人,无缘无故行凶打人,打过之后就想一走了之么?我镇宁侯府是落魄了,但做事也要体面清白的。”
他越过李呈越的肩膀看李姝,“你若心中还有良知,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让我也明白为什么挨打。”
李姝被他冷斥,吓得心肝发颤。
魏公铭不依不饶,“你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挨打的都堂堂正正,你却还想遮掩过去?李娘子,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善良的娘子,别让我失望……”
李姝急了,哭哭啼啼的解释着,“是我不对,我说。我只是和母亲说了心思被大哥无意听到误会了。其实这件事与魏公子无关,都是我的错……”是她一厢情愿,是她单相思。她看魏公铭的眼神满是愧疚,倒让看热闹的人不知说什么才好。
以为墙头马上小情郎私会,没想到只是闺阁千金自作多情啊?
魏公铭嘴角一撇,看向李呈越,“你听清楚了?”
李呈越狠狠地剜了妹妹一眼,“你敢说没利用过她?”
“何时何地?你说出来。”魏公铭算准了李呈越不敢说。
小娘子家中私话还说得过去,他此时敢暴露李姝与他私下相见,礼部侍郎的官帽都有危险,她妹妹往后也甭想嫁人了。
李呈越拳头攥紧,面颊的青筋都绷出来。
事情僵持在此,场面也尴尬难解了。
魏公铭虽重生后步步维艰,也是侯府的摊子太烂。但他两世为人,更做过新帝的左膀右臂,玩人心思的手段比李呈越高明太多了。
“你说不出来,因为你胡乱行凶,而我不仅深受皮肉之苦,还险些污名满身。”魏公铭下了定论,也看向李姝,大庭广众之下他直接道:“我感激被李娘子倾心,可我心中已有良人,而且非她不娶,抱歉。”
他朝着柳月初的马车方向看去,却不料那个位置已经空了?
他有些伤心,却又觉得很好,起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