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会落我手中。”
他带着侯来离开。
柳月初望他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又静静地思忖半晌,然后才吩咐启程回家了。
行进了一路,柳月初都未开口说话。
到家之后,她把父亲的纸鸢拿出来比对,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三皇子为何要帮魏公铭?”她必须弄清楚这件事。
只有除掉危险,她才能安心的嫁他。
喊来了柳慕敕去打听一下三皇子府有何事发生,“……此事不必着急,也别被发现,你跟着大哥去鬼混,听他狐朋狗友醉酒的话就能知道。”
依照三皇子的脾气,魏公铭一定做了非常重要的事,否则不会付出这么大。
柳慕敕直接道,“今天我在国公府门口等二姐,与车夫们闲聊几句,他们说起三殿下身边死了个随侍太监,好似是心疾。”
“三殿下大怒,还把给随侍诊病的大夫给杀了……”
柳月初一惊,呆呆地看向柳慕敕。
柳慕敕被盯得发慌,“我……是不是聊多了?”他忐忑不安。
“不,你聊得非常好!真的非常好!”她发觉柳慕敕貌似人畜无害,但做起事来心细如发,怕也是个狠茬子。
而且她也想起了那个小太监到底是什么人,魏公铭果然是重生的人,他对朝堂动向比她记得更清楚,这就开始利用了。
“你再帮我办件事。”柳月初想好从谁开刀更合适。
她不能得罪三殿下,那就不如翻旧账。
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拉着柳慕敕商议了片刻,柳慕敕连连点头,听懂了应该怎么做,便立即离开去办了。
关氏这段日子又喜又悲。
喜得是魏公铭获得了实权之位,任京县衙门的县丞后,给府上送礼的人不断,她衣食住行可谓脱胎换骨;
悲的是,魏公铭不许她掌家,让她做好娶那柳月初入门的准备。
一个商贾之女,怎比得过礼部侍郎之女?她宁可儿子娶李姝,也不希望是柳月初。
可她没有办法,丈夫过世,小儿子还在牢中,她能依靠的只有魏公铭。
但她不想就这么怂了,等儿子娶到那个女人,还不是她想怎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