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袁公子,千真万确。”柳慕敕再次确定道,“而且那个下注的人还说,赌这个字,就代表着倾家荡产……”
“这什么荒谬的理论,莫不是疯了吧?!!”林孟玉把果子塞到嘴巴里,才没惊叫出声。
柳月初抿了抿唇,倒是会心一笑,能说出这么狂妄言辞的人,怕是只有他。
说是压了百两,定是他只有百两。
他骨子里的傲似锋芒的光,让人无法忽视,这也是在告诉她,他即便那一日被拒了也没有放弃,甚至愿意孤注一掷,搭上了所有……
林孟玉看她的表情很奇怪,半晌才试探出口,“你别告诉我,你想嫁的人是袁厝?!”
“为什么不能是他呢?”柳月初并没有否认。
林孟玉倒吸一口凉气,似想起什么,“所以你之前列的那些条件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家世不超三品、秀才功名、会做美食会诊病。而且袁厝还游走各地,出过不少闲杂书籍,甚至那杂书还救了她母亲一命……
柳月初面庞娇红,也不打算再隐瞒,“猜中了你也不许说出去,不然传得沸沸扬扬,会影响他在赌场赢钱的。”三千两的盘口可不是小数目,袁厝或许就在赌这一把“嫁妆”。
他虽银钱不多,但格局广大。
起码还没谁肯为他押上身家。
林孟玉被惊了又惊,杵着小手眼巴巴地看着柳月初,“委屈你了……”明明可以嫁得富贵盈门,却偏偏要选个赘婿。
虽说她也觉得袁厝人不错,但配柳月初还是不够格。
柳月初摇头,“我不委屈,即便没有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我也会选他。”
“为什么?”林孟玉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