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欣喜,好歹不是迂腐的人,交涉起来也更容易,“你还做了什么事?全都说给我听听。”
“要不然先见了陈郡主再说?”总不好让长辈一直等着,而且事情的确有点儿多。
柳月初轻应一声,又惊喜的回头望他,怎么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儿坏,还坏的可爱了呢?她连忙收敛了心思,因为嬷嬷们等得不耐烦,已经催着他们上去。
陈郡主见到二人赏了礼,也问了袁厝的生辰八字。
“我会求钦天监好生帮你们选一个成亲的日子,该有的礼一件都不能少。”
“说是娶你做赘婿,也不过说说罢了,总不可能让月初换上新郎的装扮去迎你入门,会遭外人笑话的。成亲的那一天就在柳家摆席,然后你到郡主府接亲。”
这是陈郡主早就帮柳月初设计好的,袁厝自然十分乐意,跪在地上谢恩磕头了。
他又说了一番表忠心的话,很快就被陈郡主给打发了。
闹剧折腾了一整天,所有人都筋疲力尽。
柳月初护送陈郡主回府,约了袁厝明日见。
袁厝也去了赌场拿他的三千两赌资,他还要去买该买的物什走仪程,日子一定会很紧。
贾顺今天也去了选亲的现场,看到袁厝如此简单就成了人生赢家,他手中的三千两十分迟疑。
“我是真没看出你哪儿好,怎就能得了柳娘子垂青?”
他照了半天镜子,没觉得比袁厝差在哪儿,甚至觉得哪儿都比他强。
袁厝拍开他的手,把三千银票工工整整的放入怀中,“换做是你,会把全副身家押上去,赌一把被女人垂青?”
“不会,我又不傻。”
“所以,赢的人只能是我,你们的胆子太小了。”袁厝笑着拍拍厚叠的银子,转身扬长而去了。
“德性!”贾顺心情十分不顺,但又反驳不了。
此时还有一个人心情不顺,那便是已经醒来的魏公铭。
魏公铭醒来之后浑身酸疼,感觉整张脸都在肿胀。
他已看不到袁厝,怒意冲冲的叫嚷,“袁厝在哪儿?他打晕我抢走了纸鸢,那个纸鸢是我的!”他很想起身,奈何被李呈越压得动弹不得,“你让开,我乃是京县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