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看清来来往往的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这么好的位置?”黄绾绾在窗口四处张望,瞠目结舌,她算知道什么叫一览无遗这四个字,特别是初春的季节百花盛开,清风拂面的感觉实在太美好。
柳月初敷衍的道:“意外发现。”
她前世经常在这里等魏公铭下朝,这里可不止能看到京县衙门,通政司也能一眼就望到。
“那个是你夫君?”黄绾绾看到县衙门口站着的一个人。
那人瘦高的个子,器宇不凡。其余百姓在两旁张望议论纷纷,只有他站在正中央,好似判官似的,在审视大堂内的一切动向。
柳月初早就看到了袁厝。
袁厝就那么站着,时而听侯来的传信儿,时而又有柳慕敕过去递话。
时不时还有里面的状师出来请教,他便递个条子教几句。
好似一切成竹在胸,运筹帷幄。
“之前见了我一直都没有笑脸,看到夫君就笑成了喇叭花?我以为只有方云卿是个花痴。”黄绾绾极不客气。
柳月初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好似的确有点儿烫。
“若他值得,为何不笑?”
“你就确定他一定值得?”黄绾绾的父亲一妻六个妾,她心里可不信男人的。
柳月初腹诽,他当然值得,这位可是将来的保国公。
前世魏公铭混成皇上的左膀右臂,也没能给她挣一个诰命夫人当当,这一世她定要从袁厝的手中蹭一个……
“来人了!”柳月初注视到远处一辆马车疾驰而来,看那速度就是为了这个案子的。
黄绾绾也投目看去,“是京卫营副统领虞竞尧,方侍郎的义子。”
“义子?”柳月初讶异,她真没想到会由义子出面。
“县衙而已,还不配让亲儿子出面,而且云卿的两个哥哥都不在京中。”黄绾绾毕竟是大理寺卿府的人,对京县衙门格外瞧不起。
柳月初恍然,看来魏公铭要倒霉了?
果然虞竞尧进去没多久,方家表哥就被拎了出来。
但柳慕升却一直都没有音讯。
“怎么回事?就出来一个?你大哥呢?”黄绾绾看出了几许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