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皮草生意,其他的铺子都要姑爷去经管了。”
柳月初吐了吐舌头,也不是故意让他分身乏术,顾不上科考,实在是能信赖的人太少,“让大厨房熬上鸡汤,再弄个羊排骨,小菜弄上三四个,等姑爷回来吃。他这阵子又要忙乎铺子、又要忙碌科考,身子可不能熬坏了。”
“奴婢觉得姑爷真挺好,自从您二人成亲,咱们府上喜事儿一件接一件的,旺妻。”白芍笑着夸赞道。
柳月初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是。
“大哥呢,把他找来,我有事情要问问。”
“大少爷也不在,今天谈了镖局又要看马,姑爷让侯来跟着去了。”
柳月初感叹柳慕升终于走了正道。
看来还是袁厝眼睛毒。
原本她担心柳慕升不靠谱,怎能负担最重要的马场?没想到大哥连养带玩真有一套。
柳月初对马场十分重视,毕竟不仅为了皮草生意,也是为袁厝以后离京去绘制大齐的疆域版图做准备的。
“我先去洗个澡,等姑爷回来在吃饭。”
“若不然奴婢让人去催催?”
“不必,我还没饿。”
……
“我真的饿了。”袁厝看着面前堵在门口的人,坚决不许他回家。
“您可答应好的不参与科举,怎么官商的生意给了,您还反悔了!”男人尖细的嗓子很刺耳,他是真的急了。
袁厝挡住耳朵,慢条斯理,“我没答应,是你自己理解错了。”
“祖宗哎,您这到底是要闹哪样?”他恨不能跪在地上求了,“您还真想考个状元,做个官,然后整日与那位大眼瞪小眼不成?”
“别说,通政司的职务挺适合我。”袁厝认真的想了想。
“您若想我死的快,不妨直说!”
“我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他突然冷下了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是意外。”那人说这话时眼神虚晃,“真的只是个意外,我若假话唬您,天打五雷轰!”
袁厝走到商行门前,抬头看了看天,“稍后回去时小心点儿,的确要下雨了。”
“轰隆隆”一声巨响。
吓得屋内尖嗓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