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世遇上,她只会忍气吞声的得过且过,但今生今世却不同了。
“程公公也说了,宫中定下的人,任谁都不可随意怀疑,那二位娘娘命人打民女、也打了民女的丫鬟该如何处理?”
柳月初看向程海,“早知晓宫中规矩森严,今日经历了一回不知如何决断,还希望程公公有以教我。”
“柳月初,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本宫是谁,你自己又是谁!”
乐嫔惊了,她没想到柳月初会问出这样的话!
就算她冤枉了柳月初又怎样?她是高高在上的乐嫔娘娘,她不过是个商贾女而已!
就算程海是第一太监,那也不过是个奴才,还指望程海帮她找回公道不成?!
莞贵人在旁冷笑,“误会了你也怪不得我们,是你在外的传言不怎么好听。一个女人,嫁了就好生在家相夫教子,整日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
“苍蝇不叮无缝蛋,若你行为端正,本宫与莞贵人怎会误解?还让花公公委屈的因你挨了板子,往后你要吸取教训了。”乐嫔话锋一转,柳月初罪无可恕了。
莞贵人不打算继续纠缠,“回了回了,后日宫宴还要表演琴技,不多练一练,岂不是给陛下丢了体面?”
她摆出“陛下”二字,是对柳月初的警告,也是不让程海再多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程海顿了下,退后一步拱手恭送。
事情到此为止,的确是最好的……
可他们想就此罢休,柳月初不想。
“原来嘴上念叨规矩的人最不懂规矩,今日民女学到了。后日得了陛下恩典,允民女参加宫宴,到时民女会向陛下与皇后娘娘谢恩,感激二位娘娘今日教导的!”
倘若她就这么算了,往后欺负她的人会接踵而至。
女人就是这么难,“名声”二字似沉重的山,无论是否做错过事,但凡扯出这两个字就会压得透不过气。
她前世受这二字折磨,今生一定要迈过这道坎儿!
莞贵人抬手指了指,实在意外,“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她怎么得了后日宫宴的邀请?其他官商人家可没请邀,凭什么就单独邀请她!
而且柳月初这架势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