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时柳慕敕已经到了柳月初的院落,隔着屏风与姐姐说话。
“……二姐带人去内务府,弟弟有些心急怕您出事,就只能去宫门口等着二姐出来。”
“但等着的功夫,却看到了姐夫,姐夫是从宫中出来的。”
他看到袁厝有些惊,下意识就躲了起来,他很想看袁厝到宫中见谁、又有什么事发生。
可等了半晌,袁厝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柳月初从宫门出来,他过去相迎,柳慕敕才得以确定,袁厝就是为了等候柳月初。
但那时他再出现有些唐突,柳慕敕索性悄悄离去,只等回来和柳月初单聊。
“弟弟是觉得,姐夫好似有什么事情瞒着您,但也许是我想多了,可能二姐是知道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柳月初十分意外。
她还以为是柳慕敕找到了袁厝,所以袁厝一直在宫门口等着。
“你只看到了他一人?侯来没跟着?”
“没有,只有姐夫一个人。”柳慕敕忙道,“我还特意叮嘱了马叔别说我去过的事。”他怕车夫说漏了嘴,引人多心。
柳月初沉思静默了片刻,一时不知说什么。
她不该怀疑袁厝,但他今日神色阴暗冰冷的可怕,是她从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事儿也不用放心上,兴许是你姐夫还没来得及和我说。”她不希望家人对袁厝有隔阂。
柳慕敕立即点头,“姐夫的确为咱们家操心劳累,是最辛苦的。”
“你适当的也分担一些,把下一批皮草的料子准备好,早些给内务府送去。”柳月初让花椒给了他单子,也别白跑一趟。
柳慕敕领了下来,打开看到那数量就吓一跳,也顾不得再说什么闲言碎语,连夜就奔去库房了。
他拿着单子匆匆离去,到了小院门口时,恰好看到袁厝端了调好的药归来。
柳慕敕吓一大跳,毕竟刚刚背后议论了袁厝,心虚得很,“姐夫这么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