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她务必叮嘱一句,生怕儿子惹出麻烦来。
“懂,能不懂吗?我若敢把柳主子的事情弄遭了,您还不把我的皮扒了!”方锁子一身的痞匪之气,否则也不会沾手典当的生意,“往后有您不方便经手的事,都可交由我操办,暗门子的道行,门儿清。”
方嬷嬷剜了一眼,恨铁不成钢。这等破事,竟然也能说得好似英雄人物似的?
柳月初却笑得格外灿烂,赏了一百两银子,“我就喜欢听八卦,时不时的就来给我讲几段儿就行。”
“小人登不了大雅之堂,不敢经常登柳家的门,但会隔三差五的吩咐家里那口子给主子请安的。”
事情也说了差不多,柳月初又问了几句典当行的生意,等着那母子俩归来,柳月初让方嬷嬷去和儿子儿媳一家人多聚聚,她独自用饭。
袁厝此时正在商行外的茶摊上与李呈越见面。
李呈越直接给了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乱字,看着就是抄撰时太过仓促,字迹飞白。
袁厝翻页扫了一遍,“没点儿眼界,还真看不懂你写的是什么。”
“看不懂你就猜一猜,这些旧料足够你搞垮王家的,至少十年不敢再和你家月娘抢生意。”李呈越不由唏嘘。
他昨日接到了侯来传信儿,吓一大跳。去问了母亲才得知是姑母做媒,有意撮合李姝嫁去做七皇妃。
他又跑去见李姝,仔细询问乐嫔和她见面都说了什么,是不是牵扯到柳月初。
李姝听到“柳月初”的名字便瞬时翻脸。
她质问李呈越,到底谁是他妹妹!
随后李姝把柳月初近来的恶名全部说给李呈越听。
可李呈越这段日子忙碌跟随朱老板商讨怎么从楚国弄来上好马种,岂能知道这些八卦?
可见到李姝的态度,他就明白侯来为何让他想办法。
于是他联络了京县衙门的旧人,趁着夜黑风高,跑到县衙的档案室中偷了一堆记载的黑材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