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黄绾绾听过后倒不觉得稀奇,她之所以不愿与高门贵胄的小姐们来往,也是厌恶她们莫名其妙的攀比心。
“嫁不嫁的,也是她自愿,受委屈也与你无关。”
柳月初只是唏嘘,“只要她开心就好。”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只判她别遭自己前世经历的罪就行。
“我听父亲说,李大人之前被陛下责罚,免了春闱主考官,但据说秋闱他会做主考,不知会不会针对你家夫君。”林孟玉匆匆赶来,也是为了告诉这个消息给闺蜜。
柳月初斟酌下,三皇子主婚,显然李家与魏公铭联姻,也相当于支持了这一位。
或许李侍郎能再做主考,也是三皇子背后出了力。
她掰了掰手指头,如今五月,距离九月的秋闱也只有三月余,“考不考得上,也都随他,反正家里不差钱儿。”她本就不建议袁厝参与科举考试,那东西对他来说没意义。
林孟玉嘟嘴,“只恨我自己不是个男人,否则定要嫁到柳家做赘婿!”开口闭口不差钱儿,这日子不知多舒坦的。
黄绾绾父亲是大理寺卿,家中条件也不差,可与柳月初相比自然差得多,“对了,你的四叔父前阵子惹了官司,父亲知道我与你交好,还特意问过我,我也说了你们已分家,他也算心中有数。”
“官司?”柳月初还真没听说。
前阵子都忙碌着宇文禅的事,她还纳闷三房四房没捣乱。
“是为你的那位堂妹说亲,男方家自然要问嫁妆几许,你四叔父夸大其词,说商行和马场他都有干股。”
“那户人家听了柳家官商名号自然很乐意,好似日子都已经定下,聘礼都已经送过去。”
“细节我不知,结果自然是谎言拆穿,被男方家告到大理寺,说他诈骗。但父亲知道你们柳家早已分家,所以四房挂不上官商的名头,自然又把官司撇去县衙,大理寺不会受理。”
那时柳月初忙得脚不沾地,京城也整日搜查人心惶惶。
黄绾绾便没急着来与柳月初细聊,这会儿也不过当个八卦说一说罢了。
柳月初想到那位自恃清高的四叔父,只能念叨一句“活该”,“那堂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对家发现的早也是好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