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陶家的银子,联合柳沉上演这一出骗局,只为了让柳月初让出柳家马场和商行的股。
陶家也没想到会有泼天大祸降下来,而且还罚得这么重。
他们是听了白舜财的指使,也拿了钱,若说无辜也不无辜,外加京中的确没有坚实靠山,只能花钱买命了……
罪名判下来,也没跑了白舜财。
白家愿交一万两的罚金,只求别把白舜财判了流放,让他禁足家中好生反省。
陶家被赶出了京城,老大的主簿职位被剥夺,三代不许科举;柳沉则被判流放,罚金五千两。
可待衙役们去柳沉府上取银两时,柳月初的四婶才知道,银子早被柳沉搬空了,养个戏子被骗的事情也暴露了……
四婶娘哭闹着要和离,柳月柳恨不能杀了亲爹。
四房鸡飞狗跳,更被人指指点点,居然联合外人要坑亲侄女的钱?这种人不砍了脑袋都是便宜了!
柳慕敕津津乐道地把事情讲给柳月初和袁厝听。
他守着规矩想忍住笑,但也实在忍不住,毕竟心里十分爽。
柳家彻底洗白,马场也可以照常营业了。
为了庆贺,柳慕升又请那纨绔三兄弟海吃一顿。
但袁厝却认为赌马的事情不能继续做,“……这下半年的开销,诸位也赢了差不多,凡事讲究个适可而止,不能再玩了。”
这一顿大餐是在柳家宅内办的,没有声张。景春楼送了两桌席,柳月初还请来了林孟玉和黄绾绾,毕竟这两个人也惦记着后续八卦呢。
裴淳最近赢得舒坦,有点儿不乐意,“你就是胆子小,实在不行那马场你们也别开了,就交给我们。出了麻烦我们出面去解决,你们夫妻二人等着分银子就是。”
“我看也是,那马场运营起来又乏又累,而且计划的确远大,目标实现太难了。”陆冰旸也跟随附和。
他近来赢得盆满钵满,好不容易富足些,哪里舍得进账的银子就这么没了?
“我觉得还是马场更好,赌钱赢来的钱,总让我心中不踏实。”柳慕升难得的反驳一句,毕竟他一直以来都不差钱儿。
而且这段日子马场停业,他无所事事很空虚。
即便跟随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