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秦慕朔也这般说。
但他的疑惑得不到任何人回答，皇后知道真相，也故作不知。
“当年事，本宫也不清晰，那时太后当政……”她直接把事情推给太后，都是已经过世的人，谁能问出细节就见鬼了！
秦慕朔幽幽，“总觉得这位皇叔很奇怪，本以为他大张旗鼓的归来，会支持老三，谁知他今日见了儿臣，还约定明日与儿臣论棋谈茶，还定好了时间。”
他是喜欢下棋喝茶，却不是跟他这么一个外来的陌生皇叔啊！
皇后讶异，“你答应了？”
“儿臣敢不答应吗？他的气场碾压跟父皇都有得一拼，还寻了礼部尚书一起。”秦慕朔唉声叹气。
皇后有些摸不准醇亲王的心思，但她更不敢去问齐霄帝，“还是先问问你父皇的意思，这个人莫要来往的太频繁。”
“父皇正无处发火呢，儿臣去不是找骂？”
“那也比挨打强。”
……
秦慕朔无可奈何，只能匆匆去寻齐霄帝。
齐霄帝此时正听程海回禀着醇亲王的一举一动。
归来就要认袁厝为子，还逼他处置了玉妃和扶摇公主，当然这母女二人是自找的。
随后又拉了那么多假模假样的亲历者故意恶心他，他还无法揭穿……这感觉好似要夸一坨屎是天下第一美味，齐霄帝已经压抑透了！
“亲王殿下对外说，是太后与他的夫人有深怨，所以是太后不肯让夫人生子。夫人隐瞒了身孕之事，还交由他人抚养……”
“他还让内务府拨款修缮了王府，给了半个月的工期。亲王殿下还找宗正司，希望宗正司能建言陛下让袁厝归京，父子相认。”
……
程海越说声音越小，小到最后已似蚊吟，因为齐霄帝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
“他倒是够活跃的！”齐霄帝真是恨了牙根儿都痒痒！
程海默声不语，这的确是一根难拔的钉子，而且已经是根治陛下心中二十多年的结了。
“其他人的反应如何？”齐霄帝揉着眉间穴，他已许久没有过如此憋屈的时刻，不由想起太后当政时的压抑。
程海如实回答，“明面上没什么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