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野猪只有出气没有呼气,不会带来危险,郑江南手起刀落。
快!
准!
狠!
连着几刀下去,野猪传来了猪生中最后也是最剧烈的惨叫声。
看着躺在地上的野猪,郑江南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
有肉吃了!
要给林幼薇好好的补补身子,怀孕以来,除了偶尔爹娘叫过去吃点,林幼薇真的连个鸡蛋都没得吃。
郑江南也不顾野猪的血腥味,抓起两只猪后腿,倒扣在后背上轻轻的跑了起来。
这样能让野猪的血液,顺着脖子的刀口快速流下,防止血液扩散让野猪肉也有毒。
郑江南四处瞄了瞄,并没有发现陈家兄弟的踪影,心中暗想这样也好,省的麻烦。
待到差不多了,郑江南来到满脸喜色的林幼薇面前:“幼薇,柴火先扔这儿,咱们先把野猪扛回去……”
“好,咱们走吧。”林幼薇站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道令郑江南瞬间眼红的声音响起……
“呦,这不是江南和弟妹嘛,江南这扛得是什么,让我看看。”
禾坪头村着名混蛋,陈家兄弟一人叼着根狗尾巴草,按照历史轨迹,准时的出现在了坡坪,出现在郑江南和林幼薇眼前。
郑江南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兄弟俩,想起前世的种种,心中翻江倒海。
看郑江南不说话,林幼薇回答道:“哈哈,山叔岗叔,你们也在这啊,这不是运气好,江南打了一头野猪。”
林幼薇只是单纯,不代表她傻。陈家兄弟什么人品,她来村子这么久了早就知道,所以打着哈哈。
禾坪头村不大,总共也就百来户人家,说起来也都沾亲带故的。
按照两家相对应的辈分来算,郑江南夫妻是得叫陈金山陈金岗两兄弟一句叔叔。
“就你家这赌鬼老公,能打到野猪?我咋不信呢。”陈家老二陈金岗不屑的说道。
“岗叔您说笑了,江南瘦是瘦了一点,可他是有一把力气的,况且他也不是赌鬼,他已经答应我不赌博了。”
林幼薇不想节外生枝,赔着笑脸说道,但是话里话外,也颇有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