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定能护黛儿周全。谁知我好好的闺女,跟着长公主参加个宴会,清白之身竟这么丢了。”
“现在长公主没个说法,淳王那边也没个准话,只把我们娘俩推来推去,倒显得我们黛儿廉价!”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兰姨娘边说着,边冲容黛使了个眼色,容黛接收到她娘的信号,也开始大声哭闹起来,“娘,黛儿的命好苦!”
“就因为黛儿是庶女,就可以被他们这些天潢贵胄随意玩弄,连个说法都不肯给!”
行云急了,她忙跑到里间看姜妧姎醒了没。
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佛祖来了,也难睡着。
进到里屋,果然姜妧姎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按太阳穴。
没睡好,此刻她头痛欲裂。
行云忙上前请罪,“公主,奴婢有罪!奴婢不该把兰姨娘和容黛小姐放了进来。”
原本以为定国公府簪缨世家,主子们定是知进退,守规矩之人,岂料这兰姨娘行事怎跟山野村妇有一拼。
姜妧姎摆摆手,“无妨,服侍本宫更衣吧。”
兰姨娘和容黛的哭闹她都听见了。
她竟没想到兰姨娘会把容黛失身的罪责归咎于她看护不利上。
容黛是临出门前兰姨娘亲自塞她马车上的,况且容予也在,出了事不去找她兄长,倒叫她这个大嫂来背锅?!
两世为人,也算开了眼了!
姜妧姎换好了衣服,又不急不忙地上了妆,确定旁人看不出她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只是行走起来,腿脚还是有些酸软。
她紧咬牙关,暗暗想到,今夜必须分房睡!
不能再纵容容予需索无度了。
她堂堂长公主,成日里总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传扬出去成何体统。
她在行云的搀扶下,出了卧房。
在她更衣上妆的过程中,兰姨娘容黛仍在哭闹着。
看到她出来,兰姨娘和容黛忙止了眼泪,端端正正地跪在中间。
姜妧姎走到主位上坐下,青离端上了一杯茶。
她品了口,悠悠说道,“昨夜夫君已经留话让淳王兄给国公府一个交代,想来很快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