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嘴上抱怨着,身体却很诚实!
在苦等不来姜妧姎后,他便亲自来次间寻她,次间是姜妧姎更衣上妆的地方。
近来越发热了,姜妧姎也只穿了月白抹胸,配藕荷色流云轻纱,一头如墨的青丝垂于脑后。
她很容易就感受到身后的男子光着上半身,胸前的肌肉紧绷着,在她背后似有若无地摩擦着。
男人的大手不老实,在她腰间反复游移着,而后逐渐上移,最后停留在她的窈窕处。
姜妧姎嗔了他一眼,眼中却不见怪罪,容予便当她默许了,手中越发放肆,大手甚至绕至身后,解开了她抹胸的红色系带。
姜妧姎按住他作乱的手,往后扫了一眼,随后面上绯红一片,她啐道,“夫君也不穿件衣裳?”
他身材是很好,可也没必要这么裸着。
虽然没有他们的吩咐,下人是不能进来,但这毕竟不是床笫之间,骤然看到他不着一物,她还是会害羞脸红。
容予轻触着她的耳垂,诱哄道,“何必麻烦,总归是要脱的!”
容予把姜妧姎按在桌上,“姎儿今夜迟迟不眠,可是想换个地方?”
“姎儿若是想换个地方,直说就好!为夫又岂会拒绝姎儿?”
偶尔换个花样也不错,上次他中了药在马车上那次就让他回味无穷,至今难忘,也打定了主意下次要再寻个由头,同姎儿在马车上再好上一回。
若是今夜姎儿不想在床上,这桌上也不错。
“你胡说什么?”
拉扯间姜妧姎的衣裙已尽数被他褪去,灼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身上。
“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姜妧姎嘟囔道。
这男人到底什么做得?
昨夜一夜未眠,只今早眯了一柱香的功夫,白日先去参加喜宴,又在刑部忙了大半天,精力还能如此旺盛。
容予贪恋着身下的温香软玉,轻喘着,“同姎儿做这全天下最快乐的事,便是最好的休息!”
“硌得慌!”姜妧姎揽着容予的脖子娇声抱怨道。
身下的桌子好硬,她纤薄的背随着容予的举动硌得疼。
容予已红了眼,额间沁出汨汨的汗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