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一把坐起来,明黄的锦被从她白如凝脂的肩头滑落,愈发衬得她肤白胜雪。
“那叫好好的?他整日随侍在陛下身边,陛下就没看见他眼眶下的黑眼圈?”容贵妃妩媚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
那乌青的眼眶,没半个月失眠出不来那种效果,容贵妃心道。
妧姎同阿弟闹别扭,她身为长姐,理应劝劝,可阿弟偏不让她插手,只说他们自己会解决。
这一晃半个多月了,阿弟连沁竹殿的门都没进去,这就是他的解决办法?
容贵妃第一次觉得她这个阿弟没用!
白长了二十多岁,竟然被十六岁的小姑娘拿捏得死死的,不中用!
妧姎不让他进就不进?他怎么那么听话,若是她,死缠烂打也要进去,妧姎还能打杀了他不成?
妧姎也是,小小年纪倔得跟头牛似的,不过吵几句嘴,就半个月不肯见阿弟,也太小题大做了!
椒兰殿那边,她腆着脸去试探了几次。
一来皇后娘娘近来在忙选秀一事,贤妃孙贵人也等着她发落,再加上新守寡的姜幼薇,她实在分不出精力管姜妧姎和容予的小打小闹。
二来皇后娘娘本就觉得妧姎需要卧床保胎,见不见面得不打紧,不见更好,正好让妧姎安心养胎,所以也不想管。
容予不让她管,皇后娘娘不想管,这宫中除了陛下,还有谁能管管妧姎?
她让陛下管,阿弟总不会说什么吧!
景帝看着容贵妃露在外的白嫩的肩头,满是青紫的痕迹,他的眼眸逐渐幽暗起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容予和妧姎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做长辈的还是少插手为好!”
景帝熟练地和着稀泥。
不是他不想管,而是不能管。
一边是皇后和爱女,一边是宠妃和颇得他信赖的朝廷肱骨之臣。
他站在哪边都势必得罪了另一边,为君之道,在于制衡,可不能失衡!
索性不管,让他们自己解决。
景帝说着熟练将容贵妃压在身下,大手在她的凹凸有致的身上肆意点火。
容贵妃恼了,她按住景帝作乱的手,恃宠而骄道,“陛下不想办法让妧姎和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