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跟在他身后一起混进宫的。”
“二表兄?二表兄为何进宫?”姜妧姎奇道。
“是陛下传召,好像跟什么剿匪有关!”
“剿匪?什么剿匪?”姜妧姎心中警铃大作。
沈星洛挠挠头,“太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只听传召二哥进宫的宫人提了一嘴,陛下召见二哥,好像是要派他去剿匪。”
“母后一事还未查清,沈家是否未因此受到牵连还未可知,这个关头父皇为何要派二表兄去剿匪?”姜妧姎急道。
沈星洛一头雾水,她茫然道,“或许陛下是想让我们沈家戴罪立功?爹爹和大哥在边关,二叔三叔又不堪大用,只有二哥能担此重任?”
看着还没有认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沈星洛,姜妧姎有些心急,却也知这些事确实不是她一闺阁女子该操心的。
她唤来楹风,吩咐道,“去打听打听,父皇要让二表兄去哪剿匪?为何独独让二表兄去?谁提议的?”
见姜妧姎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沈星洛安抚道,“二哥虽是文官,自幼跟在父亲和大哥身边,也学过些排兵布阵,上阵杀敌的本事。”
“剿匪而已,还能难得过打仗?二哥应是没有问题,妧姎妹妹不必担心。”
姜妧姎看着一派镇定的沈星洛,欲言又止。
若是她知道二表哥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她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吗?
前世颖川盗贼猖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地府衙对此束手无策。
父皇便派了二表兄一个户部的文官前往颖川剿匪。
二表兄去了,殒命颖川,再也没回来。
但这些又不能对沈星洛言明,她回道,“二表兄去剿匪前,我亲自为他送行!”
沈星洛挠挠头,“有妧姎妹妹为二哥送行,便再好不过!我同娘亲怕是送不了二哥了。”
姜妧姎随口问道,“关沵和程雪润的事,大表兄可有回信?”
提到关沵,沈星洛的眼眶刷地红了。
见此情景,姜妧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表兄怕是据实相告,没有因为怕沈星洛接受不了,便替关沵藏着掖着。
“妧姎妹妹,你说人的感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快?”沈星洛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