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的。
“谁让你占便宜没够,都让你停了……”
后面的姜妧姎没好意思说下去。
那夜她中了华颜散,药性没解时,他占占便宜便算了。
明明后来她的药性已解,神智也恢复了,他还做个没完,不刺他刺谁?
她才不会心疼他!
容予笑得暧昧,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姎儿自己送上门的,难道为夫还要做柳下惠不成?”
“再说都有过夫妻之实了,做一次还是做两次有区别吗?”
也幸亏他没委屈自己,孩子不就是那夜怀上的吗?
听他这么无耻,姜妧姎用没被他抓住的另一只手又恶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啐道,“世人都说容大人不近女色,坐怀不乱,一派君子之风,可我怎么觉得外界传言不可信?”
容予泰然自若道,“那得看对谁了?若是旁人,为夫自然不近女色,可是对着姎儿,为夫君子不了一点!”
姜妧姎脸颊发热,仍板着脸凶巴巴道,“夫君既然知道你我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实,如今又孕育了子嗣,还整日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吃飞醋,是泡在醋缸里长大的吗?”
她非把容予乱吃醋的毛病给掰过来。
“乱吃醋?”容予拧紧眉心,“为夫哪有乱吃醋,还不是怪姎儿太招人?”
都快孩子他娘了,办个选亲大会,去参选的男儿还是前赴后继,抄送都察院的名单一页纸都写不完!
虽然其中不乏见他因为娶了姎儿从而仕途坦荡的投机取巧者渴望通过娶了姎儿来实现仕途的跨越。
但也还有许多诸如周柏屿之流是真的想给他的孩子做后爹的。
偏姎儿自己还不自知,他不看紧点能行吗?
“我招人?”姜妧姎柳眉倒竖,“真是活久见了,贼喊说贼,誉满上京追求者无数的容大人说我招人?你还讲不讲理?”
真比较起来,思慕容予的比思慕她的更多吧。
“最起码为夫可没有什么表姐表妹的,也没有为劳什子的表姐表妹忧心到彻夜难眠。”容予阴阳怪气。
姜妧姎气极反笑,“夫君确实没有表姐表妹,可夫君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白薇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