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可若是日后容大人对你的感情淡了呢?或者容大人变心了呢?妧姎妹妹当如何自处?”
沈星洛也知此时说出这些有点泼姜妧姎冷水的意思,可她就是忍不住。
看到沈星洛反应这么多,姜妧姎勾了勾唇,“星洛姐姐这话好没道理,为什么只能是容予对我们的感情变了,又或者是容予变心了?”
“就不能是我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淡了,或者我不爱他了呢?”
“星洛姐姐的话处处将女子摆在低人一等的位置,恕妹妹难以苟同。”
“爱人先爱己,若是真到了容予变心的那一天,那我在此之前定然早已将自己抽离出这段感情之外了。”
“我不会给容予对我始乱终弃的那一天,若是日后容予变心了,那我也就不再爱他了。我爱的是爱着我的那个容予,而不是不爱我的那个容予。”
“自怨自艾的感情我不要,也绝不做顾影自怜的女子!”
姜妧姎说得字字珠玑,她说这些表面在说她和容予,实则处处在点沈星洛。
诚然如沈星洛所说,容予和她刚在一起没多久,未来变数很大。
未来怎样她不想想太多,活好当下足矣!
最起码当下容予和她是相爱的,她不会为了虚无缥缈的事去陷入内耗。
当下更为紧要的是让沈星洛从和关沵的感情中抽离出来。
姜妧姎的义正言辞让沈星洛哑口无言,她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姜妧姎,略带哭腔地说,“妧姎妹妹,我该怎么办?”
姜妧姎接过书信,打开看了看,信是程雪润寄来的。
信中程雪润字字哀婉,声嘶力竭地阐述了她和关沵相识相知相恋的全过程,口口声声说她和关沵是真心相爱,让沈星洛成全他二人。
信中她还说她无意拆散沈星洛和关沵的婚约,若是沈星洛愿意让她嫁给关沵,她愿意事事以沈星洛为先,称她一声姐姐,日后她和关沵出征在外,所生的孩子可交由沈星洛照料,以让沈星洛安心。
姜妧姎快速看完这封信,嘴角抽了抽,她忍了半天,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她和关沵在外建功立业,出尽风头,让星洛姐姐在背后操持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