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极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些话有多亲密。
褚寒庭:……算了,不跟病人计较。
等他转身去拿拖鞋,想让人穿上的时候,才发现昨天他将人直接抱在床上后,根本没有放拖鞋。
他尴尬地回过头,“抱歉,刚才是我没搞清楚事情。我去给你拿拖鞋。”
待人匆忙走后,苏牧眨了眨眼,他刚刚在向他道歉?
那是不是说明没有完全讨厌他?他还能有追人的机会?
想到这个,苏牧的眼睛立时明亮起来,浑身的生气都活络了起来。
就像是一条平静无波的死水突然涌现奔腾的力量了。
等褚寒庭提着拖鞋再次上来的时候,苏牧已经乖乖巧巧坐在床边,小脚还一晃一晃的。
苏牧看着那双白兔拖鞋,眼神中有诧异,好像在问“你家中怎么会有这种样式的?”,就是他家都没这样的。
苏牧虽然没有动嘴,但褚寒庭就像是接收到了苏牧的脑电波一样,直接回答:“我的拖鞋太大,你穿不了,这是之前爷爷放这里的,大小刚好。”
其实他没说的是,老头子当初来他这别墅说他这里没有人气,还硬塞给他这个拖鞋放鞋柜里,说是哪天万一他看上女人了,来他这里能穿的拖鞋都没有可怎么办,所以老头子说这鞋就放你这儿,以后给孙媳妇用的。
他觉得这鞋能一直废弃,眼下他方才找了一圈,只有这双拖鞋的大小适合苏牧,倒是派上用场了。
不知道怎么的,看见苏牧那双白得诱人的脚丫子,褚寒庭就想给他套上鞋子。
于是,尊贵的褚总,从不在人前低头的人,居然主动半蹲下身,握起那截白藕似的脚踝。
触碰到的一刹那,两人心尖都划过一抹异样。
因为苏牧在地上踩得有一段时间了,脚心冰冰凉的。皮肤又嫩滑嫩滑的,冰肌玉骨,用一个词来形容,褚寒庭觉得就像一块冰激凌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