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初赛落选的选手不公平。”
“各位评委,我可以插一句吗?”苏牧勾着嘴角说。
“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还不如直接承认,自请退赛,那样,赛事组还能饶你。不然,等坐实你的舞弊,必将全行业封杀你。”
沈松如是威胁,逼迫苏牧硬要他认下这造假的事情。
“沈评委,您别急呀,我发现从一开始你就没信过我,该不会收了苏远山的好处,所以一直帮他说话吧?”
苏远山听到,站起来:“你这逆子,怎么说话呢?明明就是你自己霸占了你弟的弹奏曲子,竟然还想倒打一耙,诽谤你爸,简直大逆不道。”
“呵,苏宁就那垃圾水准,弹的东西狗听了都摇头,是个人都听不下去,你也好意思说他会弹琴。”
苏牧说的时候就一脸嫌弃,他是想到了那次在琴房听见的,简直就是污染耳朵的垃圾。
刚赶到赛场,提着一只包扎成粽子的手,就听到苏牧说他弹的琴差。
他虽然自己知道,但苏牧这么说就不行,岂不是在侮辱他?
“哥,我回到苏家之后一直不争不抢,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你为什么要弄伤我的手,是怕我在比赛中赢过你吗?”
“呕……”,苏牧犯了下恶心,“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恶心到我了。”
“怎么!自己弄伤之后陷害我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愚蠢招数,真亏你们想得出来。”
“你说是我弄得就是我弄得?卫生间里是没监控没错,那我还说是你自己摔倒了划伤的,故意栽赃到我头上的呢?”
“你!”苏宁没想到苏牧这么伶牙俐齿!
被苏牧说得苏宁脑袋宕机了,有些绕不过来。
苏牧觉得苏家人都是一群蠢货,前世自己竟然还斗不过这些人,明明对他都是利用,话语中还漏洞百出,偏他自己就是信了苏家人那一套。
“要不报警吧?既然我们都各执一词,就让警察来查查,看看我是怎么伤得你,用什么伤得你?作案工具又是什么?你不妨说出来过程让大家都听听?”
苏父事先并没有教过苏宁这些事,凭他自己哪里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