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有多久到啊?”
“最快也得半小时呢,小姐你是不是饿了啊?”
“不是我饿了,肚子饿了,我不想委屈了它,在怎么说也跟了我二十几年。”
司机是个很和蔼的大叔,见她这么没架子,从他自己兜里拿出来旺旺雪饼。
“小姐要不要吃点这个?我女儿特别喜欢吃,所以我兜里都会备着两个。”
可能又觉得有点寒酸,他努努嘴,想缩回手。
乔霓没客气的全部接过,吃人嘴短,随嘴夸了下,“你女儿可真会吃。”
换个人说出来可能就要挨揍了,这么阴阳,但乔霓偏偏表情俏皮可爱,说的认真。
司机笑了下,主动说起女儿,“幼儿园了都已经,天天调皮的很。”
正午的阳光对于a市的天气来说刚刚好,穿件毛衣都不会觉得太冷。
但是对于独守空房的乔憾来说,可冷了。
对着个老头,冷。
还有为了老婆亲自做的菜专门老远跑回来的乔父,更冷了。
贝塔不懂事的求撸,乔憾嫌弃的看了眼,“洗澡了吗?”
贝塔不点头也不摇头,装愣,老爷子看的羡慕不已,试探的叫了声,“贝塔。”
果不其然,刚才还是舔狗的贝塔秒变高冷男神,谁也不搭理。
乔憾抬头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您老魅力还挺大,潘宏是治恶犬,你是治舔狗。”
老爷子:“”
厨房里忙活的腻歪夫妻终于做好了饭菜,乔憾懒洋洋的等着碗筷,一点上去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但还是装样子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你坐着和爷爷聊聊天,马上就好了。”
听到乔母的回答,乔憾意料之中,至于聊天,不可能的,怕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