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的老家是……”
“冀州。”
“原来我们是冀州人。那当时我妈,是怎么会跑到这川省附近的?”
“还不是因为……”秦昭光顿住,眼里的伤感渐渐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努力克制的愤怒:“小妤,你们有没有接到过首都的来信?”
“首都的来信?“
面对这个问题,苏妤适时地表现出了迷茫。
因为真正的信,已经被方妙拿走了,方妙也失踪了。
按照苏妤对这本书的了解,她是知道方妙已经跑去首都冒认高官爸爸了。
但在现实中,原主这个炮灰角色是不该知道这个事情的。
所以——
”我不是太清楚。我父亲去世后,厂里通知了我来办一些手续,他们很照顾我,说我可以顶班,那天还安排我们在招待所落脚,然后我就和我堂姐去我爹的宿舍收拾东西,里面有几封信的,我才看了一点点,我堂姐就催我回招待所,谁知道她趁机给我吃了安眠药,然后就把所有的信都拿走了!“
秦昭光愤怒又惊讶:“怎么有这样的人?她拿走干什么?”
苏妤:“她跑回家,联合我奶奶,叫了我们大队书记的儿子来招待所堵我,为了是让我尽早出嫁,好把顶班的名额留给我堂哥。”
“这简直是……是……是不要脸到极点!”秦昭光实在是斯文人,明明气坏了,但依然骂不出粗话:“他们怎么欺负你的,你给我说说。“
这是一个真心关爱的长辈想了解情况,苏妤就把事情经过大致地说了一下。
中间被下药等等的事,她轻描淡写了一下,只说正好有人救了自己,公安局也已经把人抓了就完了。
她已经看见了这个舅舅的真诚和伤心,不想再把那些事细细描绘一番,加重秦昭光的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