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抱一个。
秦妤把女儿放在床上,只抱了儿子,轻轻摇着,小心翼翼的往窗口去看。
能看见高京梅在门廊下走来走去,显得很不耐烦,她还踮起脚往厨房看,当发现铁利背对着她泡奶的时候,她就踮起脚,走到西边的房间去观察。
上次,秦妤就是在西边的房间给她放电影的,然后,她的“大孙子”和儿媳妇都放没了。
相信她印象深刻。
这不,她张望了一下,没进去,然后开始蹑手蹑脚地往东边这个房间来。
秦妤正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装作不在呢,铁利出现了,对着高京梅就是一嗓子:
“你干嘛!说了站在那儿别动,你走来走去干什么?要是这个家里少了什么,我这个保姆可担当不起,你要么出去,要么站那儿别动!”
高京梅明显很生气,但是她依然没走,还在外面打哈哈:“哎哟你这个保姆还真是古怪,哪有让客人站着的,你好歹给我个凳子,还有啊,你看,我是带着东西来的,这包红糖和益母草膏你得给秦妤拿进去啊,在太阳底下……都要晒坏了!”
“我喂奶呢!”铁利说了一声,就进了秦妤房间,先给两孩子一人一个奶瓶塞嘴里。
秦妤看着外面站得左右不断换脚的高京梅,不禁称奇:
“啧!真的太难得了,我和于明锐结婚的时候,她都不舍得给两块钱的礼金,后来我大伯哥买了两斤红糖过来,她还骂得我大伯哥像个贼,现在竟然还主动拎了一包红糖和益母草膏来?这超过两块钱了吧?那倒是为什么呢?关键还肯这么低声下气的等在外面,我实在想不通,我这里有什么是她能求的。”
铁利可不知道以前的事情,还惊讶地说:“什么?她和你们年纪差得多了,那在于家可真是长嫂如母似的人,结果你们结婚她没有礼金?”
秦妤:“没有。真没有。她的意思是我结婚老领导还给请客了,她结婚老领导都没有看重,所以我大伯哥买了红糖她都觉得亏大了。所以今天她这么软和,都有点低声下气了,我真的怀疑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样,我躲起来,你把她叫到这屋里问她,她到底来干什么,行不行?”
铁利:“这有什么不行的,套话我还不会?放心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