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想问什么？”
谢晚凝被两个婆子扶着，泪眼盈盈：“我想问一句，殿下可曾喜欢过我？可曾分毫喜欢过我？”
叶南烟皱眉，看着谢晚凝摇摇头。
没救了，恋爱脑真是没救了。
要说林婉年人家坏，也是为了当皇后。
可谢晚凝这是纯恋爱脑！
叶南烟正这样想着，便听旁边陆淮阳丝毫不犹豫的说道：“从未。”
两个字，语气郑重而又坚定，没给谢晚凝留一丝丝的希望。
谢晚凝似乎早就知道答案，眼泪滚的更厉害：“为何？在殿下未曾知道我身份之前，也未曾喜欢过我吗？为什么？”
她看了一眼叶南烟，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恨意：“她究竟哪里好？在你们成亲的时候，她不过是个乡野妇人，你宁愿喜欢这样一个粗鄙不堪的女子，也未曾对我动过心？”
“殿下是否到了如今的情况，不敢说实话了？”
这话，便是现在事情真相大白，陆淮阳故意不敢说实话了？
别说陆淮阳，连叶南烟都忍不住想笑。
都啥时候了，还想着挑拨离间呢？
陆淮阳看着她，眼神愈冷，说：“从未，从未喜欢过你。”
“你对我的心意，也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份。当初你拒绝八皇弟，嫌的也是他的出身，并非因为我。”
“你这些年之所以不肯出嫁，也是因为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害怕暴露。还不如留一个痴情的名声在外，以待时机。”
“你的每一步都是算计，你怎能跟我的南烟比？”
“她嫁给我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连一亩地都没有。”
“她为我绵延后嗣，在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也能迷途知返……”
“如今她敬我助我，是最好的贤内助……”
“你拿什么跟她比？你怎么挑拨我与她的关系？”
陆淮阳看着谢晚凝的时候，语气自然，没有丝毫停顿。
就像在平静无比的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显然是他心里早便如此想了，并非临时找的借口，并非一时想到的拒绝的理由而已。
他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