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中药包绑了两个烫热的药泥包,大夫说,在药包上放汤婆子,冷了就换药,如此反复几日。
用了早食,敷上药,又喝了熬好的药,陆淮阳嘴唇也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再摸摸那药膏,也不知是汤婆子热,还是那药膏发热了,摸上去热乎乎的,也让人安心。
叶南烟总算忙活完了,坐在陆淮阳身边问他:“夫君可感觉好些了?”
陆淮阳嗓子还是沙哑,牵着她的手:“你辛苦了,别忙活了。”
平安有些困了,也是起得早等着,当即打了个哈欠,守着陆淮阳身边不肯走。
叶南烟摸了摸平安的脑袋,对陆淮阳说:“不辛苦,夫君没事,比什么都重要。”
陆淮阳说:“我有些乏了。”
叶南烟没问,他也没说,在皇宫遭遇了什么。
叶南烟听他这样说,当即道:“那去歇一歇。”
平安在旁边已经睡着了。
陆淮阳压低声音说:“把平安抱去床上睡,我就在这儿躺着,省的折腾了。”
叶南烟听他这样说,便没再多说什么了,将平安抱去床榻上躺好,随即拿了被褥过来,亲自将软榻上的小茶几撤了,扶着陆淮阳躺了下来,给他盖上褥子。
“你歇一会儿。”叶南烟给他盖好,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好。”
陆淮阳躺了下来,眼球都有些凹陷进去了。
没一会儿,人就睡了过去。
看来,是一夜没睡,跪了一夜,很疲倦了。
叶南烟也不敢走开,怕他不舒服需要什么,就坐着靠在他旁边,也睡了过去。
昨夜叶南烟睡了一会儿,人又惊醒了。
心里总觉得不安,让人去王府门口等,接着去皇宫门口等。
等了一夜没等到人,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又醒了,干脆起来,想去皇宫看看。
陆淮阳不是那么没交代的人。
那么晚没回来,还没个交代的人来通传,那必定就是出事了。
她第一时间就进宫。
没想到,进宫便看到陆淮阳跪在那儿。
所以,折腾了一夜,她这会儿也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