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石壁慢慢地透化,一会儿的功夫,竟消失掉,好象根本就不存在一般。那么多杂草,他却偏偏选上这么一株,显然他已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从面色上看,似乎有一点回家的味道。
等独孤南走过那石壁时,后面那座已消失了的墙壁,再度出现,而他没理会,徒步走在一条向下延伸十数丈的阶梯上。“咚咚…”他在石门轻敲了几下,他敲门的动作几乎是粘上去的,生怕自己使力过大而产生烦躁的回声,等他敲完之后,然后伫立在那里等待回音。这时的独孤南失去了以往的痞性、那种不拘一格的习性现在完全找不到,面色严肃,还趁着敲门的间隙,整理自己的穿戴,由此看出里面的人非同一般。
“进来!”洪厚的声音的从屋内传来,伴随着“咣啷”的开门声,两扇大门由外而内缓缓开启,一间空旷的大厅,展现在他眼前,而其中站立着一位身穿长袍的强者。所谓强者,以气势而辨,见其背向着大门,双手执于后背,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另一种却是尊贵,高高在上又飘渺不已,触摸不到的那种虚无的错知油然而生。
只见那人双凝望着身前的巨像,一动不动,十丈高的石像实在让人望而生畏,更别提这石像所包含的种种。他披着一件圣洁的长袍,就像一位慈祥的长者,双手环抱在肩,好象是要用尽自身的心血与慈爱去呵护他的子女、尽心尽力的袒护他们、包容他们一般。他比任何圣女都纯洁;他比世上所有父母都慈爱;他比所有神灵都多上许多包容。
大厅四周除了一些坐椅别无他物,如此看来这里很少有人来,而来的人只为聚集。独孤南悄然走进厅内,对着那背影,恭身说道:“父亲大人!”
独孤南何时多了一个父亲?这是灰道上的人不曾知晓的事,就连他的好朋友易剑也不得而知。他父亲独孤一,说道:“恩,坐吧。”
独孤南闻言,没动,就以他父亲那具虎背还伟岸地站在那里,他怎能先坐。独孤一仍然背着他,也没去顾及他坐与没坐,而低声斥:“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们会面的时候,要带上面具?”
其问话中充满了严厉少几分做父亲的仁慈,独孤南本想说我们是父子没必要那么拘束的,可是话刚一出口,就被他父亲斥责回来。
“可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