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只是它们却不知这时已大难临头,几双狼眼对着它俩早已虎视眈眈。
没有弓,也没箭,更没有陷阱,有的只是一支手指长短的短镖,可是那短镖也不过是他们随手从树上掰下来的树枝,用刀随随便便的削几下,就用来作为打猎的工具。秦风手里拿着一把小刀似的镖器,雕刻是他上辈子最拿手的一项手艺,如今也没想到第一使用,却是为了打猎。
所谓时不待人,二当家作为猎手,这方面的经验实为丰富,趁两只山鸡懈怠的时候,他发号道:“杀!”
五支短镖同时发出,那两山鸡闻声愣头之时,它们身上各自插着两支短镖,还有一只山鸡头部已不飞往何处。瞧着二当家得意的样子,众人哪不知是他干的,为了摆谱,想在秦风这个外来人面前威风一下,他那支短镖直朝那只山鸡的头部发出,最后弄得那只山鸡身首异处,惨不忍睹。
一旁的老三感叹道:“好一个狼子野心!”
二当家瞥了他一眼,呸道:“老三,晚上你吃鸡的时候,可别连骨头也不吐啊!”
“呵呵,匪大,我这不是在赞扬你吗。你瞧那狼是什么东西,兽类之中,最凶狠,最狡猾,最有计谋的一类,而它们的心就和我们做土匪是同一种类,对敌人的残忍就是对自己的褒扬,越残忍就越高尚,我说你狼子野心,还不是夸你吗!”对二当家的威胁,为了晚上的口福,老三无奈,只能用他的独门绝技唾沫来瓦解,再配合他那张死皮懒脸,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你少来,我可不像老大那么蠢,每次都被你蒙混过去。”
“哦……”老三、小二、小四、小五手指指着二当家,恍然大悟一般点晃头,“哦”个不停。秦风笑看着几人的打闹,来了这些天,他早已习惯他们的生活,没有一天不是鸡犬不宁,要不就是飞来横器,轻者擦皮破衣,重者伤经损骨,还好也不怎么严重,管家的药半时辰就能够康复,但这也成就了他们天不怕地不怕的秉性。
二当家得知自己的口误的时候,已经晚了,要是被老大知道自己这样诋毁他,一定没好果子吃。看着几人的指指点点,不太耐烦,小二他们还好,是自己的手下,但是老三却老大他的人,跨过身,二当家一把抓住老三衣襟,厉声说道:“老三啊!要是今天的事被老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