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问道。
刘大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挠着头,结结巴巴地低声回答道:“那个……其实,我最近谈了个对象,是沈小柏他三姑夫的堂侄女。”
听到这里,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
这关系简直太复杂了,绕来绕去的让人头晕眼花。
他不禁暗自嘀咕,这世界还真是小,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竟然通过这样一种方式产生了联系。
下午六点钟,孙经理见没什么客人,和谭顺商量了下,让留几个人值班,其他人就早点回家。
何雨柱先和谭顺一路,把谭顺送到家,又转身往南锣鼓巷走。
走到距离大院不远处,何雨柱从空里面挪出背篓,里面装了二十斤精细白面粉、二十斤玉米面粉、又拿出五块一斤重的野猪肉,大摇大摆的进门。
“柱子,今天下班挺早?”许伍德背着个挎包,刚进屋就碰见何雨柱回来了。
何雨柱应声道:“对,没事就下班早点,许叔你今天去哪里放映?”
“去乡下了一趟,那地方可真的是别说了,偏僻路也难走,鞋子都给我走烂了。”许伍德嘴里说着抱怨的话,心里面可自豪了。
作为轧钢厂的放映员,他去大街小巷,下乡放映,那都是香饽饽。
别看下乡苦,可是夏天的时候, 那乡下河里面山里面总能抓点鱼啊,鸡啊。
运气好的话,他们放映员在乡下还能碰见些好东西,换回来给自家人沾点油水。
何雨柱敲了敲门,背着背篓进屋,掏出里面的东西,把何雨水喜的牙不见眼,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哥,你到底是从哪儿换来这些东西的啊?”何雨水压低声音,满心担忧地问道。
她虽然嘴馋,特别爱吃肉,但更担心哥哥会因为这些食物而遭遇什么危险。
何雨柱微微一笑,脸上透露出一丝神秘,安慰妹妹道:“你就放一百个心,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说完,何雨柱便开始动手教导起何雨水舀了半盆冷水,放入生姜片、花椒粒等。
接着,他将野猪肉放入水中浸泡,然后耐心等待着明天把这些野猪肉做成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