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吃我的喝我的,背着我去嫖!”
想到此处,虽然过了好些年,李晓丽还是觉得有股子恶气从脚底蔓延上来。禁不住一锤桌子,站了起来:“嫖就嫖吧,还把霉菌性阴道炎传染给了我,害得老娘又是塞药又是吃药的。更倒霉的是,我不好意思去医院,只能自己在电脑上查,按照症状自己买药、吃药去治。”
说到这里,李晓丽越来越气:“当时我去药店买药,你不知道,我心里都快丢脸死了,问药店的人‘如果下面痒怎么办’?药店里的营业员那个眼神,我现在都记得!一脸的鄙视,一身的嫌弃!顶着他们满身上下的鄙夷,我低着头进低着头出。买个药,我就和去偷人了一样!”
说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喝口茶:“哎呀,渴死我了。结果,最难的还是塞药的时候。我不敢在学校洗澡,怕人看见。只能去租钟点房。药塞进去那个酸爽就不提了,然后拔出来,用水一冲,那个味道,那个异物,yue,我现在想到都想呕。”
李晓丽一手摊开,一手握拳,狠狠对锤在一起:“垃圾东西,把这种脏病传染给了我。最可气的,是他还猪八戒倒打一耙,说都是我自己不爱干净,自己搞上了脏病。我,我真想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