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不要,明明是您让我去的……”祁非嫣挣扎的声音被扯远。

    盛知婉似乎没听到她最后一句,唇角露出笑意,招手让丫鬟给自己倒了杯茶,啜了一口。

    上好的福元昌圆茶,只这几片,就能抵寻常人家半月花用。

    可见崔氏花她的银子是真大方,不仅吃穿住用行讲究,就连茶叶都要讲排面。

    盛知婉放下茶杯。

    崔氏眼神死死盯着她,她也毫不在意。

    “对了,来的时候似听到母亲在说掌家权,之前我刚过门,母亲说身体不好,我这才暂代,但方才听着您说得也有理,我一个儿媳怎能把控着国公府的一切?”

    说着,她示意汀兰将早就准备好的账册并两串钥匙放到桌上。

    “各院的帐目和钥匙都在这里。这两年我贴补府中的银子也都一笔笔记在上头。

    之前母亲病着我不好说。

    但如今世子回来了,还立了战功得了封赏,若传出去是用媳妇的嫁妆补贴公中,对他名声也不好。

    所以等他赏赐下来,就将我补贴的银子还回来吧。”

    什、什么意思?

    不管中馈、还要将她补贴的银钱还回去?

    崔氏脸上的神情在这一刻终于再也维持不住!

    一怒之下气血上涌地站起身:“盛知婉,你什么意思,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为了一个妾,值当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