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息,便从盛知婉的话中明白了她的所指。

    “胡言乱语!你的嫁妆都在库房中,钥匙有你的人看管,怎么可能变成假货?就算变成假货,也是你的人出了问题!”祁书羡言语冰冷。

    他如今虽知道府中困难,但绝不信父母和长姐弟妹们动了盛知婉的嫁妆。

    盛知婉这样说,无非还是在与他置气。

    之前为了赶走孟央,到陛下面前告状让他失去应得的封赏也就罢了。

    如今这一计更狠毒,居然用嫁妆作假,污蔑到祁国公府头上。

    祁书羡失望极了!

    当初满眼爱慕望着自己的纯真少女,居然也学会了这些内宅惯用的阴私手段。

    “浣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盛知婉毫不在意。

    浣竹跪在地上哽咽:“前段时间小少爷常常来库房中寻找书画观摩,中途说渴了热了,便将奴婢支开了几次……除此之外,奴婢发誓再没放其他人进去!”

    书朗?

    “够了!”祁书羡怒火翻腾:“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非要国公府所有人不得安宁才罢休!书朗是个十岁的孩子,乖巧孝顺,对你这个嫂嫂恭敬有加,你如今,居然连他的名声都要败坏?”

    “是不是败坏一查便知。”盛知婉神色平静异常。

    前世就是这个祁书羡口中乖巧孝顺的祁书朗,为玩乐,逼迫一个贫民区的三岁女童在地上当狗爬,还强迫那女童的兄长给他舔脚。

    女童连续被折磨一个月后终于撑不住死去。

    女童兄长为报仇,等在祁国公府门口想“行刺”祁书朗,结果,祁书朗顺手将盛知婉派去给他送糕点的岸芷推了出去。

    岸芷没死,一只眼却彻底瞎了。

    盛知婉得知事情后,气急之下,不顾国公府其他人当众扇了祁书朗一巴掌,又拽着他跪祠堂。

    就在她想让他亲口向女童兄长赔罪的时候,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却莫名掉入河中淹死了。

    后来,盛知婉发现死去的女童早已不是第一个,每半个月,贫民区便有女童被祁书朗虐打致死……

    她实在震惊,便将此事告知给祁国公。

    可祁国公却只是不轻不重关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