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

    “也不是我怀疑,只是只有二弟弟单独进了我的库房。”

    “那就查!”崔氏痛心疾首,见祁书羡还想阻拦,哀道:“不然还让书朗永远担着这份怀疑不成。”

    祁书羡见此不说话了。

    崔氏这才失望地看向盛知婉:“只是你这样做到底伤了书朗的心,刚才那赌约,我应了!”

    “母亲真是拳拳爱子之心。”盛知婉勾了勾唇。

    崔氏对自己教养出来的儿子太自信了。

    不过也是祁书朗装得太好。

    十岁的稚童,在亲人面前装巧卖乖,在其他能够随意打压的人面前却是另一副面孔。

    她前世也是自从那件事后才开始留心,继而发现他居然一直在调换倒卖自己的嫁妆。

    “口说无凭!你这就写一份文书,若是你污蔑了书朗,不仅要将所有私产全部交到国公府,还要去祠堂不吃不喝,自省赔罪三日!”祁非嫣道。

    盛知婉本来就有此意,现在祁非嫣替她说出来倒好。

    她点点头:“可以,不过若是查出来真是二弟弟偷换了我的嫁妆,国公府不仅要将嫁妆补齐,还要将我补贴国公府的银子全部填补回来。另外,还要让二弟弟受到应有的惩罚。”

    “什么?”祁非嫣气冲冲:“你一个儿媳嫁入国公府就是国公府的人,你的银子自然也是国公府……”

    “长姐!”祁书羡黑着脸打断,转而看向盛知婉道:“好!就按你说的,不过不吃不喝自省三日有些过了,一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