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林掌柜,我母亲已经好多了。”

    杜逸之笑起来雌雄莫辨,林掌柜都看呆了一瞬。

    “林掌柜,烦请回禀公主,她交代的事情草民已经办妥。”杜逸之将银子拿出来:“这些是上次公主交给草民的……”

    林掌柜看见银子就眼跳。

    公主要杜逸之做什么?

    他摆摆手:“公主交给你的,你给我做什么?自己留着,或者下次你见到公主再交给她。”

    他可不想过问公主的事,心脏受不住。

    “多谢林掌柜。”

    公主若是要联系他,自然会有办法,若是不联系他,说明还是暂时不联系为好。

    杜逸之想到这也不犹豫,拿了药离开慈溪堂。

    今日的朝堂上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气氛。

    崇晟帝自登基以来,穷兵黩武,四处伐战。

    伐战需要银两,因此,晟国税收一向很高。

    除了百姓交的粮税,富商商税,盐铁收入,才是占了国库大头。

    而今年的官盐收入今日统计上来,却比往年足足低了两成!

    崇晟帝当即大怒,当朝发落了巡盐御史不够,又下令彻查各地私盐商贩。

    一众战战兢兢的官员中,祁国公默默垂着头。

    朝上的剑拔弩张跟他有何关系?

    他只是一个享受勋爵世袭的闲散国公,他的儿子虽文武双全,但将来是要走武将路子的。

    这事儿无论怎么听,都同国公府扯不上一点关系。

    更何况他心中还记挂着另外一件事。

    他的外室,陶氏,有喜了!

    四十多岁再添子嗣,祁国公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老当益壮,还能生,忧的是……

    难道要让自己的孩子也同陶氏一般,一辈子养在外头?

    若是女儿也就罢了。

    可若是儿子……

    祁国公想着,那便要从二房、三房找户合适的将孩子送过去养,往后自己再多照拂一二……

    祁国公忙着陪有孕的陶氏。

    祁书羡将从当铺和祁非嫣处搜罗来的东西送到凭栏居内。

    盛知婉让岸芷汀兰细细看过,